全球最大比特币交易所的掌门人如何偷盗倒闭寻找真正的罪魁祸首？

Mt. Gox 历史改变的那一刻悄然来临。当时，Mt. Gox 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比特币交易所，首席执行官 Mark Kapils 独自一人住在豪华的复式公寓里，里面养着一只宠物虎斑猫，可以欣赏到东京的全景。

2014 年 3 月 7 日晚，Mt. Gox 宣布盗窃 850,000 枚比特币，价值 4.73 亿美元，占当时全球比特币的 7%。卡皮尔斯几乎没有睡着。抗议者和摄制组在 Mt. Gox 的办公室前，比特币价格暴跌，这位一向自在的法国人将自己软禁起来，每天烘烤他最喜欢的奶油糕点来满足饥饿感，同时阅读互联网是如何发展的滔滔。收到的大多数脏话电子邮件，都骂他偷了自己的钱。迄今为止，Mt. Gox 黑客事件是比特币短暂历史上最严重的灾难。

直到律师回家，Capils 才有时间回到他的电脑前，查看屏幕上可怕的数字。公司倒闭后，他花了几天时间系统地检查 Mt. Gox 的旧数字钱包，其中存储了用于访问比特币的字母数字密钥。他一个一个找，发现有十几个，全是空的。但这一次，当区块链扫描软件运行了六个小时，它却悄悄地透露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数字：他发现云端有20万个比特币，显然被遗忘了三年，从未动过。

Mark Capils 在东京新宿。 Mt. Gox 的前 CEO Kapils 不担心将笔记本电脑放在公园的长椅上，但现在他担心它会在不离开手的情况下被偷走。图片来源：Eric Rechsteiner for Fortune

在接受《财富》杂志的几次采访中，Kapils 首次完整分享了 Mt. Gox 的最后时刻发生的事情，包括他如何突然发现 200,000 个比特币。

找回被遗忘的比特币是 Mt. Gox 用户弥补损失的唯一机会。还有 650,000 个比特币被盗。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如何失去它的。它是由一些黑客完成的。但卡皮尔斯在加密货币世界中仍然名声扫地。法律将如何裁决尚不清楚，尽管新出现的证据表明他无罪。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现在 Kapils 认为拿回 200,000 个比特币并不幸运。由于围绕比特币的争议，他想知道如果他没有找到它们会不会更好。 “当时，我认为找到这些硬币对每个人都有好处，”32 岁的卡皮尔斯说，尽管他在日本生活了近 9 年，但说话时带着浓重的法国口音。 “现在已经成为争议的主要原因。”

对于很多人来说，比特币失而复得的迟来的好消息有点难以置信，从一个程序员到一个程序员，从来都是淡定的。大亨的卡皮尔斯似乎更加内疚。难道他只是从小金库里吐了一些，这样人们就少惹他了？很快人们就找到了更多怀疑他的理由：其中一条泄露的交易记录显然是一个内部的 Mt. Gox 账户，现在俗称“Willy bot”，它故意夸大账户余额，然后用它来购买比特币货币。

如果 Mt. Gox 缺少比特币，Willy 将帮助弥补。它有时也以另一种方式进行交易，即出售借来的比特币以兑现。批评者推测，如果它失败了，此举是为了让 Mt. Gox 继续营业的一种欺诈方式。

在 Willy bot 的可疑交易曝光后，Capils 于 2015 年 8 月被捕，罪名是操纵电子数据。去年夏天，他在法庭上承认了他声称的“强制性交换”，但没有承认有不当行为。在入狱近一年后，Kapils 现在正在东京受审，罪名包括挪用公款和违反信任，但与比特币盗窃无关。

意外的转折让卡皮尔斯感到担忧。在 Mt. Gox 倒闭和 2014 年 4 月清算之间，比特币价格下跌超过 20% 至 483 美元。比特币的价格花了两年半的时间才回到之前的高点，时间很长，所以很多 Mt. Gox 的受害者觉得钱的损失不算太大，所以没有提出索赔。但去年初，比特币终于突破了之前的高点。

5 月底，比特币价格接近 2,200 美元，而 Mt. Gox 中剩余的 202,185 个比特币的价值远远超过任何索赔金额。当比特币在 12 月达到 20,000 美元时，Mt. Gox 的资产（当时还包括比特币现金等衍生品）飙升至 44 亿美元，是 Mt. Gox 宣布的亏损的十倍。 “在宣布破产后，剩余资产突然升值 50 倍，这是史无前例的，”已在东京处理此案一年的律师兼 Mt. Gox 债权人 Daniel Kelman 说。

2014 Mark Capils（右 二） 宣布 Mt. Gox 破产。图片来源：JIJI Press/AFP/Getty Images

p>

在单独监禁期间，Kapils 研究了日本破产法几个月，他知道法律存在漏洞：根据破产法，大部分资产归还给 Mt. Gox 股东，其中他拥有 88% 的股份以目前的价格，这笔意外之财将使他成为亿万富翁。但这也意味着无休止的诉讼和个人威胁，这是宣布个人破产的卡皮尔斯试图避免的。他说如果他收到这笔钱愿意交出，但由此产生的税收估计高达60%将是灾难性的。

3 月份我们在东京见面时，Kapils 说：“我从没想过要留着这笔钱。” “那样只会更麻烦。”

我们在一家日本咖啡馆​​的二楼，会议室又窄又闷，卡皮尔斯说它比他以前的牢房大不了多少。他在拘留期间无法使用它。一台电脑，只有一个笔记本可以用来测量单元格中的时间。 （出狱后，卡皮尔斯还给朋友发了一张他在拘留期间减掉了70磅的图表。）这一天，东京终于有了春天的感觉，到处都是樱花盛开，但他一直坐在咖啡店里，因为它靠近各种律师和破产管理人的办公室。出于对以前客户的“责任感”，他经常会见破产管理人。他说他最近太忙了，今天早上一直很忙。没时间刮胡子。

山。 Gox 的名字取自纸牌游戏 Magic: The Gathering Online eXchange 的首字母缩写词，它启发了创始人 Jed McCaleb 在 2011 年制作网站原型。在员工的印象中，Kapils 从不对任何事情感到恐慌。他总是坐在振动按摩椅上开会，喜欢用办公室里买的 3D 打印机打印梳子。当他回答问题时，他有一个口头禅：“应该没问题。”

但他最近发展了一种黑色幽默，这与他负责 Mt. Gox 时明显不同。他笑着说，就算他现在想买比特币，估计也没有交易所可以卖给他，距离上一次死亡威胁“新纪录”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但当他回忆起 2014 年 2 月那些不眠之夜时，他看起来很严肃，当时他发现他所有的比特币都从 Mt. Gox 丢失了。我认为这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经历，”他说。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做得更好。“如果我有当时的知识，我当然可以处理得更好。”他用老练的声音说道，显然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根据我当时掌握的信息和当时的情况，我仍然认为我已经尽力了。”

至于卡皮尔斯当时掌握了哪些信息，他什么时候会知道这更像是一个谜，究竟是谁偷走了那些比特币。比特币的公开记录，区块链允许任何人查询交易记录，以查看 Mt. Gox 的比特币流向了哪些钱包。但区块链分析揭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多位专家证实，Mt. Gox 的比特币在 2013 年年中被盗，但仅在 8 个月后才公开。

分析表明，宣布破产的时机恰逢Willy bot高速移动，可以看出Kapils的真正目的。 “我觉得这是对这样一个事实的回应，是的，所有的钱都花光了，”Chainalysis 首席执行官迈克尔·格罗纳杰说。当时，Mt. Gox 破产管理人聘请 Chainalysis 调查比特币盗窃案。但这就是为什么他认为 Kapils 从未计划带着 200,000 个比特币潜逃。 “我认为如果他在破产之前找到了这些硬币，他就不会宣布破产美国比特币失窃事件，”格罗纳格说。他说卡皮尔斯本可以用这些硬币来弥补他的损失。

2014 年 Mt. Gox 冻结比特币提款后，一位名叫 Colin Burgess 的用户从伦敦飞往东京。从这到 Mt. Gox 宣布破产后的两个多星期，他每天都在交易所总部外举着标语抗议标语上写着：“MTGOX，我们的钱在哪里？”很快，其他抗议者也跟着他。同时，它显示了当时全球 Mt. Gox 用户的沮丧情绪。

Kim Nelson 也很生气，但他不喜欢直接抗议。 Nelson 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瑞典软件工程师，留着山羊胡子，声音低沉，也在 Mt. Gox 持有比特币，但之前从未接触过区块链技术。但他最出名的是他在复杂软件漏洞方面的工作。业余时间，他曾经一个下午就通关了《超级马里奥2》的所有关卡。这就是他处理 Mt. Gox 问题的方式：“这就像世界上最大的拼图游戏，如果有人能解决它，一定会让世界惊叹。”

解决 Mt. Gox 案的软件工程师 Kim Nelson 站在东京新宿站附近的街道上。图片来源：Eric Rechsteiner for Fortune

他和其他一些 Mt. Gox 用户成立了区块链安全公司 WizSec，以调查盗窃案。尽管公司很快解散，但 Nelson 继续秘密追查，自学区块链分析，不知疲倦地追查 Mt. Gox 的赃款。虽然尼尔森一开始也检查过卡皮尔斯是否参与了盗窃，但他很快发现卡皮尔斯和他一样想查明真相。

当 Kapils 最需要他的朋友时，WizSec 团队带着制作苹果派的原料来到他的公寓。很快，Kapils 向 Nielsen 提供了 Mt. Gox 的内部数据以协助调查。 “希望我偷了它，这样我就可以偿还了，”Capils 当时告诉他们。

Nelson 估计，在接下来的四年中，尼尔森将花费一年半的时间调查入侵 Mt. Gox 的黑客。这些努力完全是无偿的，他在 Mt. Gox 中只有 12.7 BTC，是最小的债权人之一。 J. Morris 帮助创建了 WizSec，但很快就离开了，没有参与调查。在他看来，尼尔森的所作所为充分体现了比特币的优势——去中心化的系统，没有政府控制，全靠个人用户的支持。 “金很谦虚，从不吹牛，他甚至不想发财，他只是为一个他热爱的项目付出了多年的努力，”莫里斯说。 “这就是比特币。”

2016 年初，尼尔森发现了一名嫌疑人。当他检查被盗资金时，他发现 Mt. Gox 宣布被盗的 65 万比特币中，有 63 万直接进入了同一个人控制的电子钱包。此人在 Mt. Gox 也有一个用户名为 WME 的帐户。尼尔森在比特币在线论坛上偶然发现了一篇旧帖子，其中一个用户名带有 WME 的人发脾气，抱怨另一家加密货币交易所冻结了他的账户。 “把干净的钱还给我！”帖子已阅读。

在抱怨的同时，WME 透露他持有一些比特币钱包。但最大的突破是在用户贴出的一封律师函中，其中明确写明了他的真实姓名。与重大发现的情况一样，尼尔森立即写信给纽约的 IRS 特工 Gary Alford，请他帮助抓获网络犯罪分子。

在 7 月的一个炎热的一天，警察涌入希腊的一个海滩，逮捕了与家人一起度假的俄罗斯人。美国联邦检察官指控 38 岁的 IT 专家 Alexander Wernick 非法转移 530,000 Mt. Gox 窃取的比特币，主要是通过电子钱包和其他名为 WME 的账户。检察官还指控他协助运营 BTC-e 交易所，该交易所主要针对非法洗钱活动。

调查人员表示，BTC-e 的成立可能是为了洗钱从 Mt. Gox 窃取的资金。区块链分析显示，导致 Mt. Gox 倒闭的盗窃事件始于 2011 年秋季，大约在 BTC-e 成立的同时。 Mt. Gox 在线存储库（即所谓的“热钱包”）的密钥被盗并复制，泄露了交易所的存储地址。另一位债权人 Chainalysis 的 Gronaje 表示，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十分之九的比特币在进入交易所时被盗：“这意味着井底有一个洞，人们不断地从洞里偷钱。”

Kapils 说他没有注意，因为黑客一次只偷了一小部分，而整个帐户却在增加。 “比特币并没有减少，”他说。 “只是没有增加那么多。”

尼尔森认为他可以证明 Winick 参与了联邦政府未提及的另外 100,000 枚被盗比特币，尽管他不知道他是否帮助政府调查只是帮助证明了政府的结论。 Winick 反对从希腊引渡，另外五名被告在美国的起诉书中没有被点名，美国国税局拒绝对“正在进行的”调查发表评论。但签署起诉书的前联邦检察官凯瑟琳·霍恩（Kathleen Horn）表示，Winick 曾使用过比特币，显然是犯罪分子：“起初似乎无法解决，但可以通过使用比特币进行追踪。”

< 对于 Kapils，Wernick 被捕证实了长期以来的猜测，即俄罗斯比特币交易所的管理员在 2011 年对 Mt. Gox 进行了一系列拒绝服务和其他网络攻击。“他做到了， Mt. Gox 是受害者，所有债权人都是受害者，而我自己也是受害者，”卡皮尔斯说。

Wennick 否认了这些指控，并且没有被指控从 Mt. Gox 盗窃。收费。但就规模和持续时间而言，他与帮助洗钱的小偷的关系非同寻常：“我会说至少他知道把钱寄到哪里，”尼尔森说。

此案还引出了一个更具讽刺意味的笑话：Winick 表示，被盗的比特币立即售出，比 Mt. 早得多。收到的金额要高得多，据 Chainalysis 估计，黑客的收入约为 2000 万美元。

一旦比特币转换为现金，区块链线程就被破坏了。这意味着即使当局没收嫌疑人的比特币，也无法证明这些硬币来自 Mt. Gox。居住在亚利桑那州的债权人肖恩·海耶斯（Sean Hayes）表示，声称拥有 338 枚比特币将“改变生活”，并补充道，“如果能拿回一些比特币会很好，但总是想知道其余的在哪里？”

对于伯吉斯来说，关键是他的抗议终于得到了回应。 “我们终于知道比特币去了哪里，我们就是无法找回它，”他说。 “在我看来，问题已经解决了。”

近四年来，乔什·琼斯一直相信来自 Mt. Gox 的近 44,000 个比特币可以被收回。 2017 年年中，比特币价格暴涨，Mt. Gox 的资产比之前的 4. 3 亿美元索赔高出数倍。去年秋天，Mt. Gox 托管人和代表安全气囊制造商高田公司的顶级重组律师 Nobuaki Kobayashi 透露，根据日本破产法，债权人的债权不能超过其 2014 年的价值：每比特币 483 美元。 “这太疯狂了，”琼斯说，他的比特币主要代表 Bitcoin Builder 的客户持有，该公司在 Mt. Gox 成立公司后的最后几周内进行了套利交易。 “事情不能这样做。”

Jones 在圣莫尼卡的家中无能为力，但另一位主要债权人正在努力确保将比特币完全分配给 Mt. Gox 受害者。曾在日本贝恩公司工作，后来创办日本第一家私募股权公司的美国人 Richard Folsom 聘请了日本最大的律师事务所制定了一个计划：如果 Mt. Gox 不再存在 技术破产？

11 月，他们提交了“民事恢复”Mt. Gox 的请愿书，目前正在东京地方法院审理。一位外部评审员在 2 月份表示支持该建议。西村朝日的合伙人福冈信主要负责此案。他相信很快就会获批，4月底可能会有消息。 “我们相信法院对破产案中的问题有很好的理解，”福冈说。

当然，他还提到了 Mt. Gox 的大部分资产应该属于 Mark Capils。 “如果它以这样的方式结束，那就太搞笑了，”位于旧金山的比特币交易所 Kraken 的首席执行官 Jesse Powell 说，该交易所的成立也是为了协助调查和分发 Mt. Gox 索赔（他是主要债权人本人）。 )。

如果福冈的计划成功，日本将首次看到因破产而“被取消”的公司恢复。他说：“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情况。”在传统的民事追偿案件中，只要法院批准，通常需要6个月才能完成，这也意味着在乐观的情况下，债权人最快可以在今年下半年获得赔偿。理想情况下通过比特币。福冈表示，在追回计划中也会考虑对被盗比特币进行进一步调查，希望能够追回更多。 （他补充说，CoinLab 提起的 7500 万美元的诉讼已经停止了破产程序，本可以通过预留法定准备金来避免）。

对于像 B.E. 的董事总经理 Thomas Brazier 这样的债权人来说，这将是一个了不起的结果。纽约对冲基金资本管理公司曾以 20% 的折扣价购买了当时价值 100 万美元的债权，估计无论结果如何都能赚钱。 “当然，如果你能顺利康复，你就会发财，八倍、九倍甚至十倍，”布拉泽尔说。

这也让蒙羞的 Mt. Gox 首席执行官松了一口气，他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接触加密货币了：“我现在对加密货币唯一要做的就是解决破产案件，再也不会。别的什么，”Capils 说。此外，他还对电子货币最初的承诺失去了信心：“我相信比特币现在已经死了。”

两年前 Kapils 出狱后，每隔几个月我就要换一次公寓，我主要关心的是人身安全。在被关押的三个月里，他每天从早到晚接受审讯，拒不承认日本警方指控的罪行，一度被指控为神秘的比特币创始人中本聪。虽然他觉得指控很弱，但仍然有可能定罪，至少在初审中是这样。日本的定罪率为 99%美国比特币失窃事件，是少数允许检察官申请两次释放的国家之一。

一两年后，他仍然可以回到监狱。 “出狱后，我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我感觉不到我周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他一边说，一边吃着奶油草莓蛋糕。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

Kapiles 站在东京新宿东宝电影院的屋顶上。图片来源：Eric Rechsteiner for Fortune

Kapils 并没有因为在 Mt. Gox 的破产问题上撒谎而受到审判，即使是他最同情他的人也不会原谅这一点。 “在 Mt. Gox 的比特币消失后，他仍然从其他用户那里获得新的代币来支付他人，有点像庞氏骗局中的伯尼麦道夫，”律师凯尔曼说。

到目前为止，Kapils 还没有去过美国（在审判期间也不允许离开日本），不得不利用他流利的日语和熟悉日本正式商业惯例的优势。他说，Winick被捕后，嫌疑人被洗清了，找工作也容易多了。即便如此，Mt. Gox 上的污点还是不可避免。 “没有人愿意雇用他，”日本加密货币交易所 Quoine 的首席执行官 Mike Person 说。

今年早些时候，Mark Capils 终于找到了一份新工作：London Trust Media 的首席技术官，这是一家位于丹佛的 VPN 服务。该公司最近已扩展到与加密货币相关的业务。 “在战斗的关键时刻，我很想再给 Mark 一次机会，”London Trust Media 的联合创始人兼总裁 Andrew Lee 说，他曾短暂监督 Mt. Gox 在美国的业务。

即使 Mt. Gox 成功恢复，也可能不会持续太久。然而，这并不能阻止卡皮尔斯幻想通过各种方式追回被盗的 65 万比特币。即便原币无法追回，或许 Mt. Gox 还能继续运营一段时间，用收益偿还债权人。 Kapils 还表示，他发现一些交易所可能愿意将部分利润捐赠给受害者。

但是 Kraken 的 Powell 和其他人说这个洞太大而无法填补。另外，Mt. Gox 重新开放后能做什么？曾抗议 Mt. Gox 的 Burgess 补充说：“重新开放就像建造另一艘名为泰坦尼克号的船。”

对他来说，交易所的完全关闭意味着无处可去。比特币随大船沉入海底。

（译者：佩西）